江云松和班上两个同学走出来,看见孟行悠还在那边等,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。
常听别人说, 平时脾气不发火的人,冷不丁发起火来比一般人还吓人。
这不是他在脑子过了无数遍的话,他买来哄小姑娘的甜品也不知所踪,这甚至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。
运动会后,这学期最大型的课外活动宣告结束。
孟行舟心里一动,感动是有的,只是他很少把这种情绪挂在脸上,笑着回答:我去了又不代表入伍就能进特种部队。
要不是看他身上还穿着五中校服,是个高中生,司机真要以为他是着急去求婚的。
迟砚的不安感消失了一大半,还剩一小半没解决,他听完接着问:还有呢?
孟行悠掰着手指头一一数过去:你觉得,我觉得,大家觉得迟砚对我怎么怎么样,都没用。
要不是场子不合适,裴暖真想拍个照,扔到苍穹音的工作群里,给那些天天说晏今是高岭之花的迷妹看看。
——那怎么办,我以后要变成残障人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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